春秋两不沾

i清冷娇妻,i渣攻贱受,i生子文,i欺负寡妇选手。

【魔道祖师同人】羡澄《替身》(三)


   

   

    江澄再次醒来的时候,完全是被活活憋醒的。

    某人四肢扒在他身上,像一支八爪章鱼一样,两个人额头相抵,互相交换着呼吸,距离极近。

    江澄一睁眼吓了一跳,第一反应就是将人推下去,然后条件反射地摸紫电。

    魏无羡一睁眼就是滋滋作响的紫电和江澄黑着的脸,顿时面露惊恐。但是江澄想起来刚给人疗好了伤,再打残了就浪费了疗伤去的灵力了,牙龈一咬,暂且忍下:“醒了就快滚!”

   

   

   

   

   

   

   

   

    见他不生气,魏无羡心里那点撩骚气又上来了,嘴一撇,卷着被子往床的另一头一滚:“我不!我就这么不明不白地被江宗主睡了,必须要个名分。”说完还在他床上滚来滚去的。

    江澄的脸色一黑,然后魏无羡看见一道熟悉的紫光,感觉到身体一轻,“哎呀”一声,连人带被子都被紫电扔了出去。

   

   

   

   

   

   

   

   

   

   

    “哎呦!”门外站着的管家赶紧躲闪,然后看到飞出来的被子和……

    “莫公子?你怎么会在宗主房里?”管家惊诧地问。

    魏无羡扶着差点砸断的老腰哎呦地叫唤着爬起来,他伸出手指一幅痛心疾首的模样:“还能因为什么,我被你们宗主给睡了!还不认账!把我扔了出来,负心汉,薄情郎,呜呜……”

    “……”管家一把年纪了,也没见过这样厚颜的奇男子,突然有些接不上话,忽听里面那位冷冷道:“再胡说八道,把你赶出莲花坞。”

    魏无羡的气焰立刻就偃旗息鼓了,并且立刻变成委屈巴巴的模样:“不要赶我走……我不乱说了……”

   

   

   

   

   

   

   

   

   

   

   

   

   

   

    里面哼笑一声,江澄走出来,方才在房间里他只顾着撒娇打滚并未太注意江澄今天换了一身不太一样的装束。

    因为江家校服就是猎装,在他印象里,江澄总是一身深紫猎装的模样,但没有想到,他穿宽袍大袖也会这般好看。

    这一套是宗主的礼服式样之一,他上身是中紫色的两件交领,露出一小片锁骨与胸膛,下身是一件紫色裙裳,一根白色腰带把腰束得比女人还细,外面再罩着一件中紫色的大袖衫,衣服上没有刺大片的纹样,仅仅是在背后中缝的正中有一个小小的圆形九瓣莲家纹。

   

   

   

   

   

   

   

   

   

   

   

   

   

    他一走出来,魏无羡的眼睛便在他身上移不开了,尤其是那窄腰,魏无羡想象着他一只手就可以圈住的样子,不禁舔咬了下嘴唇。

    他只在小时候见过江澄穿过一次裙子,还是自己用两只烤鸡哄骗得他穿上的,小江澄那小短腿转圈圈翩跹灵动的样子他至今还记得。

    但长大后的江澄却更美,中紫的上衣衬得他容颜姣好,修长的双腿穿裙裳也显得更玉树临风,飘逸而又庄重。

    该死,谁教得他这样穿,也太勾人了。

    不过他也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宗主是要去见陈姑娘吗?”

    江澄嗯了一声。

    魏无羡的脸色立刻就变了。

    江澄脚下生风般的走了,一眼也没看他。

    管家则微笑着望着他的背影道:“看来先生很中意陈姑娘啊,恐怕不日莲花坞就会多一位女主人了。”

    魏无羡则悲伤哀怨地望着他的背影,更像是被抛弃了。

   

   

   

   

   

   

   

   

   

   

   

   

    前脚还跟我睡觉,后脚就去找女人,好你个江晚吟,还说什么等了十三年,感情是耽误你谈恋爱了是吧。魏无羡愤愤不平地蹲在庭院草坪上,手上不停地拔着草,随后又一屁股坐在地上,折下一根青草叼着,又望着大门出神。

    他只想重新回到故乡,江澄也满足了他,为什么他心中还是这么烦闷呢?

    说到底,人心这个东西,永远是填不满的。

    就像你喜欢一个人,一开始只想默默看着他就好,当满足了这个基本要求之后,你又会想要与他亲近,进入他的生活。以上也满足后,你就会想占据他,成为他眼中独一无二的人。

   

   

   

   

   

   

   

   

   

   

   

    江澄直到入夜才回来,而这时的魏无羡已经快被莲花坞的人扫地出门了。

    “不,我不走,我要等江澄回来。”魏无羡两手抱着门廊的柱子,任谁拽也拽不走。

    江澄走到他的身后,那些拉拽他的门生赶紧松手,恭恭敬敬地对他行礼道:“宗主。”

    “先生,您可算回来了。”江伯从里面小跑出来:“厨房都快被莫公子炸了。”

    江澄抿紧唇望着魏无羡,魏无羡赶紧跳下来,委屈的低下头:“我只是想给江宗主做碗面……”

    但江澄关心的不是这个。“你刚才叫我什么?”江澄冷冷地看着他,嘴唇依然紧抿着。

    “啊?”魏无羡被他这一问懵了,刚才自己叫了他什么?哦,江澄……真糟,刚才情急之下给忘了,莫玄羽是不可能直呼江澄名字的。

    “江、江宗主,我,我不是故意要喊你名字的……也不是故意要炸厨房的……”

   

   

   

   

   

   

   

   

   

   

   

   

   

   

   

   

    江澄神色复杂的看着他——他委屈地低着头,眼睛却偷偷看着自己的样子。

    呵,自己真是捡了个什么回来,比女人还会撒娇卖乖。

    但不知怎的,他用这副委屈的样子看着自己时,心头的那一点火气就发不起来了。

    江澄叹了口气,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期待些什么,“算了。”他对管家说:“损失就从他下个月的月钱里扣。”

    “啊?我现在还身无分文呢……”

    江澄扫了他一眼,魏无羡立刻不说话了。

   

   

   

   

   

   

   

   

   

   

   

   

   

   

    江澄道:“带我去看看厨房。”

    “是。”

    江澄看到半边墙瓦都熏黑了的房子沉默了。

    “你真的没有放火?”

    魏无羡哭丧着脸:“我不是故意的。”

    走近看,所有的东西都被熏黑了,厨子与厨娘们站在屋外,脸上也被熏得黑黢黢的,眼神像要把魏无羡活剥了。

    江澄走进了厨房里,一进去就被还未散尽的浓烟呛得直咳,烟中带着浓烈的花椒气味,便更加呛鼻。

    江澄掀开锅,里面是一锅红通通的汤,倒满了红辣椒和花椒,尽管灶火已经熄灭有一会儿了,还偶尔传来一两声油爆的哔卟声。

    江澄眯了眯眼睛:“你很爱吃辣?”

    魏无羡心道,你还不是,无辣不欢,论嗜辣两人是旗鼓相当。

    魏无羡想了一下,摇摇头:“不不,我不怎么能吃辣的,只是听说宗主很能嗜辣,所以是按照宗主您的口味来做的,只不过……辣椒好像放得有些多了……”

    江澄微微动了动嘴角,没什么表情,看起来并不怎么相信他的话。

    最后他说:“盛一碗吧,我尝尝。”

    魏无羡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而其他人望着那锅通红的一看就极伤胃的汤目瞪口呆,也不敢说什么。

   

   

   

   

   

   

   

   

   

   

   

   

    江澄其实很久不吃辣了,因为身体落下的一些旧疾,医修告诉他往后都得好生养着,方能长寿。

    魏无羡雀跃地把面摆在桌子上,江澄指着桌上插瓶的莲花道:“你摘的?”

    魏无羡点点头,看着他神色不虞的样子,心道:不至于吧?只是几朵莲花而已。然而江澄没有说什么。

    只是突然想起来年少时,他与魏无羡闹脾气,魏无羡偷偷摘了一束莲花来求和好罢了……今日为什么会总是想到魏无羡?

    其实江澄很讨厌莫玄羽做和魏无羡同样的事,归根结底,是害怕吧……害怕自己最后会分不清两个人,害怕那个人会被代替,如果那个人终究被别人代替了,还有谁会死心塌地的等着他呢?

   

   

   

   

   

   

   

   

   

   

   

   

   

    望着眼前同样熟悉的辣子面,江澄突然就没什么胃口了,但是他不会浪费别人的心意,最终还是一口一口地吃完了。

    太久不吃辣,对辣度的耐受降低了,脸上也被辣红了。而在他抬起头的时候,恰好看见魏无羡假装不经意转过去的目光。

    他一直在偷偷地望着自己吗?那般甜蜜和苦涩的眼神。江澄不明白他心里究竟藏着什么,也同样弄不懂自己的心情。

    有隐秘的欢喜,心弦微动的波澜,又否定着这一切,恐慌于如斯改变,还有一丝丝,背叛的自责。

    是的,背叛,他把自己当成这个世界上唯一在等着魏无羡回来的人,可是,他寂寞得太久了。

    很久没有人爱他,也没有爱过人的日子,过久了也会感到厌倦。

    魏无羡死后,便再也没有人唤过他江澄,旁人喊他江宗主,厌恶他的人叫他江晚吟,江澄这个名字仿若在人间消失了,剩下的是被江宗主这个称呼紧紧包裹着的他。

    莫玄羽说江澄这两个字的时候,语气语调像极了那个人。

    可是莫玄羽怎么可能是魏无羡呢?毕竟魏无羡说过,兔子不吃窝边草,他怎么可能用这种眼神,偷偷地看着自己。

    像一个情窦初开的傻小子……

   

   

   

   

   

   

   

   

   

   

   

    魏无羡突然伸出手,指腹轻轻擦过他的嘴角。“你这儿有汤。”他解释道,指尖却有些停留。

    江澄没有说话,魏无羡收回手,突然地凑近:“味道怎么样?好吃吗?”

    江澄身体往后仰拉开距离,面上不动声色:“太辣了,胃都烧着了。”

    “那好吃吗?”魏无羡不依不挠地靠近。

    “除了麻和辣什么也没尝出来。”江澄说。

    魏无羡笑了,当江澄不想回答一个问题的时候,他也从不撒谎,只是会换一种方式来回答。

   

   

   

   

   

   

   

   

   

   

   

    晚上的时候,魏无羡的职责使他要整夜不休的守在江澄门前,而江澄却叫他走开,称今夜不需要他守着,他不肯从命,江澄还恼怒起来。

    他假意走开,却透过烛火看见江澄整夜都在饮酒,像豁出去一样喝。

    魏无羡心道:好啊,原来让我走开就是要一个人喝酒,江澄怎么越来越小气了。

    但不一会儿,里面却传来一些窸窸窣窣的声音,和江澄痛苦的呻□吟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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