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秋两不沾

i清冷娇妻,i渣攻贱受,i生子文,i欺负寡妇选手。

【羡澄】花吐症(下)完结篇

涣湛高亮预警!不磕骨科速退!
写得很仓促,不好请见谅,完结!

蓝忘机回到云深不知处,便把自己关在静室,晚膳也没有出门。
蓝曦臣去敲门“忘机”
门啪嗒一声向两边打开,蓝忘机趴在桌子上,抹额被摘下来扔在一边,旁边开了一坛天子笑。
“忘机?”蓝曦臣略有些惊讶,蓝忘机看见是他,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兄长”

“为何饮酒?”蓝曦臣问。“魏公子呢?没和你一块儿回来吗?”
“忘机明日自会去领罚”蓝忘机低头道,像是在认错,然后又道“魏婴……不回来了”
“出了什么事?”蓝曦臣道,见蓝忘机有些站不住歪倒,又忙扶住他“喝了多少?怎醉得这般”

“只有一杯”蓝忘机伸出一根食指道。
虽然脚下虚浮连靠都靠不住,手上动作也幼稚得很,但语气依旧那般正经,脸上也是平时正正经经的模样。
蓝曦臣喉头一紧,这样的阿湛好可爱。

“怎把抹额乱扔?”蓝曦臣道。一手扶着他,一手要去捡那抹额。
“不喜”蓝忘机道,还踢了一脚那抹额。

蓝曦臣哭笑不得,“乖,抹额不可乱扔”
“兄长”蓝忘机抱住他的腰,并未感觉到蓝曦臣的僵硬,嘀咕道“头疼”
“哪里疼?”蓝曦臣道,熟练地把双手移到他头上为他揉头。

蓝忘机闭着眼睛,靠在他肩上像是睡了,但手还是环着兄长的腰。
蓝曦臣心如擂鼓。
阿湛已经许多年不曾与自己这般亲近了。距离上一次抱到这具身躯,已是十几年了。

想来他们最亲密的日子,还是蓝忘机被罚禁闭的那三年。
在蓝忘机受戒鞭重伤不起的三年里,蓝曦臣日日都会来静室照顾他,对于外出公干也总是能推就推,几乎静室寒室书房三点一线。
蓝启仁以为兄友弟恭,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觉得一宗之主,也不该全身心只顾弟弟一人。

蓝忘机心思敏锐非常人,岂会不知兄长心思,三年里朝夕相对,也并非不曾动心,只是还未拎清自己对兄长的究竟是依赖还是动了情,三年禁闭期过,又听到魏婴身死的消息,为寻觅那人消息便云游四方,逢乱必出,极少回蓝家了。

“休息”蓝忘机闭着眼睛道。
看起来弟弟并不愿意自己动,蓝曦臣只好半扶半抱着他躺到床上,又脱去他靴子,替他掖好被子,做完这一切,他本该走,却有些舍不得似的,复又坐在床沿,目光轻轻描摹他容颜。
阿湛的睡颜,也许多年未见了。
小时候总是抱着自己睡,若不让抱便不肯好好睡着,不知什么时候,兄弟俩便疏远了。

蓝湛睁开眼睛与他对视,那清冷的眸子和醒时并无二致,使蓝曦臣心跳也差点漏跳半拍,可是他的动作昭示着他还未清醒,他拉住了蓝曦臣的袖子。

“阿湛醉了,快休息吧”蓝曦臣低声哄道。
“留下”蓝忘机用不容拒绝的口吻道。
“阿湛……”蓝曦臣喉头一紧,他不能再留在这了。
见他要走,蓝忘机立即抓紧了他袖子,又一手将自己的哥哥的衣襟拽下来,迫使他低头与自己唇齿相依。

仿佛有什么在蓝曦臣脑海中炸开,下意识地推开弟弟“忘机,你可知我是谁?”
“兄长”蓝忘机道,目光平静得不像有什么情绪。但蓝曦臣清楚这种平静反而是不清醒的状态。
“忘机,你……醉了”蓝曦臣呆滞了一下道。

“没醉”蓝忘机道。“这世间,只有兄长不会离开我,只有兄长懂我”
“兄长,可心悦我?”
蓝曦臣呼吸一滞,多年心思竟被弟弟这么轻描淡写地点破,他一时不敢去看那双淡若琉璃的眸。

“兄长,可心悦阿湛?”蓝忘机依旧拽着他衣襟,这姿势使两人都颇为尴尬,但他恍然不觉,固执地追问着。
“阿湛,你已有了魏公子……”蓝曦臣转过头去道“虽不知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但你命定之人为他,不该……”
蓝忘机喃喃道“魏婴真是我命定之人么?”
蓝曦臣道“自然……”说着将他拉扯的手放下来,替他乖巧的垂放在身体两侧,见他安安静静地,以为自己可以走了,便道“你好好休息,今夜的事,莫多想了”

蓝忘机没说话,依旧看着他,那眼神仿佛染了几分委屈,但紧抿着唇,一副虽然委屈但不说的样子。
这样软的弟弟并不多见,饶是定力如蓝大公子,也要狠不下心走了。转身离开之际却被蓝忘机抓住了抹额,一走动,直接扯落在他手中。
蓝曦臣浑身一僵,便听到床上蓝忘机没有情绪的声音“如此这样,兄长也是忘机的命定之人了吧……”

江澄猛的睁开了眼睛,入眼是既熟悉又陌生的天花板,熟悉是因为自己小时候常睁开眼便见,陌生是因为自己已经许久没有见过了——这是云梦弟子房的规制。

江澄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面魏婴回来了,还做了家主,但却看不见自己,所有人都看不见自己,梦里面他没有意识到是自己死了,拼命想让他们看见自己或听见自己,但都无济于事。最后魏无羡好似终于发现了他,到处寻他,拼命唤他的名字,然后自己便醒了。

好没道理的一个梦。江澄想,刚要掀被起身,突然感觉到了不对劲,他看了看自己的手,自己好像变成了个半大少年了,不对,是自己在一个半大少年的壳子里,这不是自己的壳子。

电光火石间,江澄已想起了所有的事情,自己本当是死了,却夺舍到一个江家的少年身上,而那梦中所见,原是他死的这些年浑浑噩噩的记忆。
“呀,师弟你总算醒了”有一个成年修士走了进来,“太好了,我得去禀告宗主”说着跑了出去。

“……”江澄爬起来,头还有些昏沉沉的,不过不碍事,穿好了衣服,也不顾外面在下着茫茫大雪,一头冒着风雪冲了出去。
他不知如今过了几年,莲花坞无甚改变,只是记忆中的门前的荷塘不见了,这个“不见了”,指的是完完全全消失了,连枯荷败叶,甚至河床都没有了。
莲塘完全被填平了。
莲花坞是建立在十里荷塘之上的,而这十里荷塘,尽数被填平了。
江澄感到难以置信。

当江澄跑到书房时,自己已经淋成了个雪人。那师兄正在禀告自己醒来之事,而魏无羡披着紫裘,腰间配着三毒,披散着头发有点儿像夷陵老祖时期的样子,但看起来十分憔悴。

他坐在那,似在批阅公文,听那修士说完也只是嗯嗯两声,嘱咐了几句,又看见了他,状似惊叹道“呦,哪儿来的雪人啊?”
“师弟,你怎么过来了?”那师兄惊讶道“你大病初愈,怎么就下床了?”
魏无羡道“赶紧进来吧”
江澄竟有些迈不动步子,直到那师兄把自己拽进来,把自己身上的雪拍散。
书房火炉烧得极暖,被拍下的雪很快融化成水。

“身体怎么样?”魏无羡问,颇有些家主和蔼亲下的样子。
江澄不答,魏无羡好笑“不会是冻坏了吧”然后一解紫裘,丢给他师兄“给他披上,带他回去吧”
江澄低头看了一眼身上的紫貂裘,低声道“已经这么旧了……”
魏无羡闻言眉头一皱,上下打量了他一番。

“为何穿我的衣服?佩我的剑?”江澄看着他,好似真的不解。
魏无羡哗的起身,死死地盯着他。
“师弟,你说什么呢?”那师兄一头雾水,见魏无羡反应这么大,还以为是他说的话让魏无羡生气了,于是赶紧推了他一把“快给宗主认错”
魏无羡死死的盯着面前的这个人,江澄没法形容他的眼神,只听他颤着声道“阿澄,是你吗?”

“是我”话音未落,便被拥入怀抱。
魏无羡紧紧的抱着他,仿佛怕他下一秒就会消失,江澄差点被他勒得窒息,用力锤他后背“魏无羡,放手”
魏无羡不听他,依旧死死的抱着他,直到江澄道“要被勒死了”才赶紧放手。
那师兄看得目瞪口呆,魏无羡挥挥手让他走了。

江澄被他揽在怀里坐在腿上,他不习惯,却挣不开,只好作罢。
“这五年,去哪儿了?”魏无羡问他。
“一直在莲花坞回荡”江澄道。“就看着你”
“那为何不应问灵?”
“不想”江澄答。

“你就忍心我等这几年?”魏无羡状似委屈道。
“呵,我等了十三年,等来的又是什么?”江澄冷笑。
“别再提以前的事了”魏无羡掐了一把他的细腰。
“你掐哪!”江澄怒了,一拳挥上魏无羡那张俊脸上,“哼,别以为我就这样原谅你了”
“哎呀”魏无羡捂住鼻子,听到他这番话又忙把他搂在怀里,“那,我错了,好不好,师兄再也不走了,永远陪着你”
江澄被他这句话弄得一阵酸楚,“呵,我该信你吗?”
一次又一次地被抛在脑后,他还能再相信他吗?

“阿澄,我们结道侣吧”魏无羡把他圈在怀里,亲了亲他的发丝,呢喃道。
江澄被他亲得颤抖了一下,魏无羡的神情看起来那么认真,也罢……自己等了那么多年,不就是为了他回心转意吗?江澄攥紧了拳头,再信你一次,只这最后一次了……
“魏婴……”
“嗯,我在”
“不要再伤害我了”
“绝对不会了”魏无羡紧紧搂住他,不住地吻他的脸颊“阿澄,谢谢你”
谢谢你还愿意给我机会,让我来爱你。

很快,三毒圣手回来的消息传遍了修真界,魏无羡还位给江澄,并且宣布与江澄结为道侣。
蓝忘机早已与他和离,所以对此仙门百家倒无什么蜚语,只是听说如今的江澄只是个半大少年时,都暗地里谴责他禽兽。
魏无羡闻言呵呵:“他们只是没见过更禽兽的。”
“还会有比你更禽兽的?你指得是什么?”江澄嗤笑一声。
“兄弟乱伦,不过这种事一向为仙门典范的蓝家是决计不会公开的”魏无羡轻笑道。

“噗……”江澄一口茶水全喷在书上,他不过是消失了五年,玄门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乱了……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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